08粗绳塞X知道他想逃脱的惩罚(1 / 3)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
晚上七点多的电梯,贺星意外撞见了井时。
两人就像不认识一样,井时站在电梯边边,倾听同事说话,电梯不断变换下降的楼层,身边的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安排,贺星在后面盯着他。
贺星大步跨出去,捉住井时的手腕,视线触碰,贺星主动开口:“我送你回家。”
井时服从他的话,他无力拒绝。
毕业后没多久,有一天,井时莫名其妙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贺星不解,井时说:“卡里有一万块钱。”
“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会还你,每个月工资下来我会按时还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偿还完我所花销的一切。”
听到后面,贺星表情空白,他忍住自己本不好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我们该断了。”
“啪。”
贺星将银行卡直接砸在他脸上,井时默默垂下眼帘,左脸砸出一条红痕,可想而知力气多重。
贺星气到发笑:“你以为你赚得到很多钱吗,你还得起吗,拿了两个月工资你就硬气起来了?不过也是,大不了你可以出去卖,反正这是你的强项。”
“你不过是我购买的高价飞机杯,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贺星冷冷的看着他,他吐出两字:“跪下。”
听从贺星命令似乎成了肌肉记忆,井时双腿一弯,跪在地面。
贺星脱开井时的衣服,灯光开得很亮,像是审判犯人般,一切无处遁形。胸膛的奶尖被他直接掐得发肿,尖尖翘起。
贺星拿出一个黑色木箱,一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乱翻几下,找出一截粗绳,制作粗糙,冒出细小的毛,上面还有很大的结,坚硬地凸起。
贺星把他双手捆牢,将麻绳从腿缝里穿过,缓慢抽粗糙的麻绳磨碾脆弱的地方,扎得生疼,甚至凸出的疙瘩还扎进了穴里,抽出有着水光。
井时小小喘息,贺星嫌不解气,把这截麻绳在后穴里插了一轮,抽出来时,每一断都覆上了淫液。
井时不停落泪,唇上有着咬出来的伤口,抑着喉咙里的尖叫,露出来的几声十分低哑,听得人胸口发闷。
手指伸进去两下,里面水很多了,只感觉一片滑腻,随便捅捅,就有新的汁水喷出。
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工作四五年后,贺星家里的老不死亲戚吃饱没事干就开始催婚了,天天给他发豪门千金少爷的照片,贺星烦得要死。
好在他向来为所欲为,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然要他结婚,他就满足他们。
贺星通知井时,三天后他俩会举行婚礼。
没错,只是通知。
跟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