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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明天我就把丧彪领回来。”江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靠着,突然就转移了话题:“你把衣服脱了。”
闻言,傅晏礼偏头看过去,目光暗含着深意,“脱衣服?”
江寻嘴角微微一抽,“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给你上药。”
傅晏礼若无其事,随后开始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直到上半身赤裸。
一看,手臂上还真的有两道不小的淤青,看来老爷子下手不轻。
江寻视线从上往下扫过,“腿上呢,有没有?”
傅晏礼:“裤子,要脱?”
我是你的狗
既然傅晏礼这么主动,那江寻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微微一笑,“脱。”
傅晏礼在江寻面前向来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二话没说就把外面的黑色长裤脱了下来。
江寻视线由上往下扫了一圈,还真在大腿和小腿上看到了几道淤青。
他不由皱了皱眉,说:“你爸下手可真狠。”
傅晏礼低头看了眼那几道伤痕,淡淡道:“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练家子。”
江寻默默在心里给未来的岳父竖起大拇指。
“等着,我给你喷点药。”
虽然寻哥喜欢吃瓜看热闹,但老婆受伤了,他也会心疼的。
江寻找了医药箱过来,找了瓶云南喷雾出来,随后将喷雾在傅晏礼的伤口上喷了几下,没一会儿就处理完了,毕竟只是点儿小问题,不痛不痒的。
他看着男人线条弧度刚刚好的翘臀,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问了句:“屁股有没有挨打?”
傅晏礼:“……没有。”
他就知道江寻整天惦记着他的屁股。
“那好吧。”江寻把喷雾药剂放进医药箱里,心思又是随着眼珠子一转,趁傅晏礼不注意,极其迅速地伸出爪子,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后猖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就跟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流氓一样。
傅·良家妇女·晏礼:“……”
当然,江寻并没有猖狂多久,就被傅晏礼就拽进了怀里,腰身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地扣着,被亲得连气也喘不上,最后憋得从脸颊红到了脖子,不停地拍着对方的肩膀,这才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小寻,你说你是不是小色狼?”
江寻坐在傅晏礼的怀里,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淡淡的粉,双手抓着傅晏礼的手臂,红着耳根子恼羞成怒地骂了句:“你这个老色批。”
说着,他便低头在对方的肩头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力道,在浅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整齐的浅浅的牙印。
还没等他嚣张地放下狠话,一双清透泛着水光的小狗眼便倏然睁大了些,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那样沉稳安静的脸。
他不过是咬了傅晏礼的肩膀一口,这人怎么还……
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江寻忍不住戳着男人的胸口骂:“你是狗吗?”
傅晏礼很平静地看着他,从喉咙里碾出一句口吻很平淡的话:“嗯,我是你的狗。”
说这话的人不觉得羞耻,但成功让听这话的江寻羞耻了。
服了,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寻实在是受不了,他不由咽了咽唾沫,“洗手间在那边,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傅晏礼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喝了几口,嗓音还是不可避免地透露着一丝暗哑:“嗯,我去上个厕所。”
喷好了药,傅晏礼穿上外裤,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他似乎真的只是去上厕所,几分钟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江寻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他眯着一双小狗眼,由上往下狐疑地盯着朝他走过来的男人。
随后伸出食指一指,“你……是不是肾虚。”
傅晏礼额角青筋似乎很轻地抽了下,“小寻,我只是小解。”
江寻撇撇嘴,哦了一声。
傅晏礼在他身边坐下,端起面前茶几上的温水喝了一口,随后轻轻放下水杯。
安静片刻,他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寻,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江寻瞬间就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轻咳了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嗯,那我说明白些。”傅晏礼语气稍顿,随后薄唇张合,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什么时候做好准备和我——”
江寻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
他艰难地把水咽下去,随后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
耳根子发着烫,理不直气也壮:“难不成你和我在一起就是图我的身子,咱们就不能柏拉图吗?现在不是挺流行这个的?”
傅晏礼:“不能。”
说着,他撩起眼皮看向江寻,“小寻,你能吗?”
只是一个眼神,就把江寻给看穿了。
江寻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此时是理不直气也不壮,“当然……不能。”
因为他跟傅晏礼在一起,就是图傅晏礼的身子。
江寻抓起抱枕抱进怀里,觑了男人一眼,随后低着头砸着抱枕,小声哔哔:“还不是都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