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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礼:“……”
所以发育得太优越,也会被嫌弃。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小寻。”
“我们先一步一步来。”
说话的同时,他左手指尖轻点了几下右手手指,很随意的一个动作。
江寻的动作猛然一滞,大脑运转也跟着停滞了片刻,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他眼睫颤了颤,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的手。
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脉络浮现明显,充满了力量感,张力满满,又带着几分性感。
傅晏礼余光里一直观察着江寻的反应,他看着少年人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耳尖,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牵了牵,随后耐心询问:“小寻,考虑得怎么样?”
江寻掩饰尴尬咳了一声,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板了起来,“这种事情,以后再谈。”
傅晏礼懂了,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
江世渊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满脸怨气地望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总算是接受了现实,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找江寻谈谈心。
刚出去就碰上了江怀瑾,江世渊随口问了句:“怀瑾,江寻呢?还在房间?”
“在呢。”江怀瑾冲他爸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很随意地提了句:“刚才我看见江寻领着傅晏礼进了房间,现在还没出来。”
江世渊眼睛瞬间瞪大,“什么?!”
虽然冷静了下来,但这会儿又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
“傅晏礼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他在江寻的房间里待了多久!”
江怀瑾又笑了下,“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爸怒气冲冲地从他身边闪过。
傅晏礼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衣,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以及江世渊那不同寻常的温柔嗓音:“江寻,爸有点事想找你聊聊,你开开门。”
江寻一听便宜爸爸这话就知道有猫腻,他不怀好意地扫了傅晏礼一眼,给了一个“你要完了”的眼神。
随后一个箭步冲过去,迅速打开了门。
正赤裸着上半身准备穿衣服的傅晏礼:“……”
嗯,幸好穿了裤子。
门一打开,江世渊的视线就越过江寻,精准地扫到了站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傅晏礼。
他瞳孔瞬间放大,震惊和愤怒交加,一时之间站在门口说不出话来,视线在傅晏礼和江寻身上来回扫了两圈。
随后怒声咆哮:“你们!你们竟然……你们躲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
在这期间,傅晏礼已经穿上了衣服,礼貌地冲对方微微颔首,“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寻识趣地悄悄躲到了角落里。
“什么伯父,谁是你伯父!”江世渊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他左右扫了一圈,随后怒气冲冲地走开了,没过一会儿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扫把。
他抓着扫把冲进来,对准了傅晏礼的方向砸过去。
在这方面,傅晏礼已经有经验了,他反应迅速地躲了过去,“伯父,你冷静一下。”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江世渊说着,又举起了扫把。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江寻终于看到了傅总被别人追着打是什么史诗级的场面,他热闹也看够了,于是及时冲过来,阻止了他爸的动作。
“傅晏礼身上受伤了,我给他上药呢,您脑子别那么黄色好吗?”
听到这话,江世渊总算是冷静了下来,他将扫把扔到一边,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
“你先出去,我跟他谈谈。”
“谈什么……”江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爸给赶了出去,房门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江寻摸摸鼻尖,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地板上,真怕他俩在里面打起来。
然而,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等了大概十分钟,房门就重新被打开了。
江世渊拎着扫把从里面出来,扫了地上的江寻一眼,还是没什么好脸色,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小兔崽子,随后大步走远了。
江寻起身往屋里一看,好家伙,傅晏礼正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前,从容不迫地端着水杯喝了口水。
江寻赶紧在旁边坐下,好奇地问:“你们刚才都谈了什么?”
傅晏礼:“简单聊了两句。”
江寻木着脸:“哦。”
傅晏礼:“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江寻:“什么?”
傅晏礼放下手里的水杯,伸出左手,指尖很随意地在右手指节上轻点了两下。
我欲求不满
暗示意味满满的动作,江寻秒懂。
他看着傅晏礼那双手,脑海里又联想到了那些画面,耳尖不由又开始发烫。
江寻:“都说了以后再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
傅晏礼深深地注视着他,眉眼里是认真的神情,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我欲求不满。”
这平常直白的口吻,就像在说他午饭没吃饱一样。
江寻羞耻得脚趾扣地,不过转念一想,傅晏礼这随时随地都能支棱起来的状态,确实是欲求不满。
毕竟是素了快三十年的单身老男人了,江寻在心里无奈叹气,想想自己这么有魅力,老男人哪里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