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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嘴角微微一抽,服了。
“傅晏礼是我对象,我跟他住在一起怎么了?”
“怎么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当然要以学业为重。”江世渊板着一张脸,理直气壮地反驳:“怎么能整天跟一个老男人厮混在一起,多不像话。”
江怀瑾跟着附和:“你要不看看你那破成绩,七门专业课挂了两门了,要不要我再打印出来给你看看?你还好意思谈恋爱?”
江寻:“……”
江寻拔高声音开始放大招:“妈,你管管他们俩!”
最后还是邓舒出来打圆场,让父子俩闭了嘴,看着小儿子那眼巴巴撒娇的模样,顿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江寻斜乜了脸色很不好的便宜爸爸和便宜哥哥一眼,掐着嗓子阴阳怪气地来了句:“你们之前还说呢,晏礼那么优秀,让江寻跟着他好好学习,哎哟现在就成厮混了,打脸疼不疼呀。”
江世渊和江怀瑾:“……”
这场没有硝烟的争论,最终还是以江寻压倒性的胜利告终。
就算真让江寻单独出去住,他也能偷偷跑到傅晏礼那儿去,管不了,没法管。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老实回答。”江世渊继续板着一张脸,表情严肃得犹如在公司开会,“你跟傅晏礼发展到哪一步了?”
旁边的邓舒和江怀瑾也同样盯着江寻看。
江寻:“……”
江寻摸摸鼻尖,又双手搓了搓大腿,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弧度,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就……你们都懂的,都别看着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虽然还没有真枪实弹实践过,但也差不多了。
江世渊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儿当场撅过去。
江寻才几岁,傅晏礼也下得去手!
禽兽!不要脸!
邓舒和江怀瑾的脸色也是分外精彩。
意识到接下来的情况对自己不利,江寻赶紧起身往楼上跑去,“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是周日,江寻晚上睡觉前还特意定了个闹钟,早上七点就起来了。
在江世渊和江怀瑾起床之前,他匆匆吃过早餐,跟邓舒告别之后便带着一堆的行李和丧彪上了车,出发前往傅晏礼的公寓。
到达公寓楼下,正好是上午九点。
江寻并没有提前通知傅晏礼,让家里的司机帮忙把行李搬了上去,悄没声地开门进屋,在玄关换了鞋子往里走。
今天不是工作日,傅晏礼应该在家的。
江寻直接往主卧走去,他上次在主卧的门锁里录了指纹,所以现在直接用指纹打开了房门,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然而,在看到里面床上的场景后,他脚步顿时一滞,整个人呈石化状态。
傅晏礼靠在床上,身上的居家服甚至称得上整齐,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整个人的状态甚至是舒适慵懒的,只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隐忍,脸庞也有薄汗。
但即使是这样,即使江寻突然出现在他的卧室里,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撩起眼皮,深深地注视着对面的人。
“……”江寻的视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直到他注意到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里攥着的一块熟悉的白色布料,整个人缓缓裂开。
那是他上次穿的那条。
“小寻。”傅晏礼喊了一声江寻的名字,嗓音又沉又哑,还裹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性感,极为撩人:“你还站在这里,是要帮我么?”
触碰到对方的眼神,江寻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移开了视线。
他小声咕哝了一句老变态,然后急急忙忙地转身出去了。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傅晏礼才从卧室里出来,他已经冲澡换了身衣服,身上裹着淡淡的水汽,黑色短发还是半潮湿的,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神情松弛,还有几分散漫。
江寻没给傅晏礼什么好脸色,嘴里骂骂咧咧说他是变态,老色批。
大早上就在房间里做那种事情也就算了,还拿着他穿过的衣物。
傅晏礼抬手抄起额前垂落下来的碎发往后捋了捋,在江寻身边坐下。
江寻乜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傅晏礼也跟着往旁边坐,直到把人逼到角落里,他才开口说话:“宝贝,我在自己家里解决,是你突然闯进来,我是不是有点冤枉?”
他的神色沉稳,磁性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温和与耐心。
像是认真解释这件事。
江寻理不直气也壮:“那你也不能拿着我穿过的裤衩子!”
傅晏礼:“不拿你的,难道还要拿别人的?”
小寻,你在勾引我
江寻听了傅晏礼的话,想想竟然也有点道理。
他思索片刻:“那你还是拿我的吧。”
傅晏礼唇角微不可察察地往上牵了牵,奖励性地抬手在江寻短短的头发上摸了摸,“好。”
话音刚落,他的小臂就被人给抓住咬了一口。
江寻松开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傅晏礼,你把我当傻子呢,快把我的裤衩子还给我!”
绝对不能留在傅晏礼的手里让他亵渎!
傅晏礼看着小臂上浅浅的两排牙印,眼皮一抬,不急不缓地回答江寻的话:“已经脏了,洗干净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