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6 / 8)
换个姿势,好吗?”
她在问他的意见?
他能说不吗?
虚伪。
谢辞尘停下动作,“弟子从命。”
他的声线平稳,仍是清冷寒凉的。
可白栀听出了他竭力的压制,对上那双深暗的眸子,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消除了大半的恐惧。
因为。
他不易察觉的黯哑嗓音几乎压制不住欲望的情动,眸底下的海潮翻涌,全都是对这场不堪性事的渴望!
“你先出去。”白栀说。
谢辞尘坐直身体,双腿半跪在床上,向后抽身。
阴茎拔出的瞬间大波的爱液从娇缝里面涌出来,湿漉一片。
白栀浑身发软,努力撑着双臂起来,骤然抽出的感觉让她“唔”的哼了一声,顺着看下去,就见长他那根仍旧没有泄意的肉棒被她浸润的水亮,高高的挺立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爱液顺着往下滴淌,滑过他的阴囊再滴落,和她刚涌出的爱潮融合在了一起。
刚才。
就是这根肉棒,搅得她欲仙欲死,插得她销魂蚀骨。
她竟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慌忙去看谢辞尘的反应,心里祈祷着他没有看到这羞耻的一幕!
可他看到了。
不仅看到,还满眼厌恶。
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视线飘忽的在她唇上落了一秒,迅速移开,喉结微动,耳尖红烫。
“师尊。”
这一声像催命。
她刚才只是想让他出去好缓一缓。
想了想她知道的那几个姿势,白栀别扭的:“你……先坐下。”
谢辞尘坐好,她起身坐在他的身上,还没有完全闭合的水嫩蜜穴蹭在他的肉棒上。
他向上一顶,她连忙双手攀在他的肩头上,整个上半身都贴近他的身子抱住他。
拥抱带来的奇妙触感敲着他的心房,他皱眉,然后继续向上顶。
外阴湿滑,她双腿夹得很紧,腿心的软肉包裹住柱身,蹭时会顶到硬着凸起来的阴蒂,她不可自抑的喘息呻吟。
但他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在外面蹭。
渴望被她的嫩腔吸进带来的销魂爽意,他顺着想蹭进她穴里。
但太滑了。
她夹得也太紧了。
进不去。
每一次都会从穴口滑向别的地方。
他的手托在了她的大腿上,白栀以为他是想帮自己稳住身子,但腿被拉开,他让她的双腿都环着箍在他的后腰上。
“师尊坐稳。”
冠冕堂皇的话。
性器却火辣辣的抵在她的穴口处!
知道他想做什么,白栀不敢耽误,雪白的臀向上抬起,她用手扶住,然后插进湿滑的穴内。
水太多了,进入的很快,直顶深处!
才刚高潮过的嫩穴娇软敏感得过分,这一下就狠狠的裹紧了。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认命的想着顶多是让他再操几次,操爽了射出来,就能放过她了。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便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来动。”
“师尊坐稳。”
他再重复了一遍。
白栀刚想说坐稳了,整个身体被顶的向上腾空,她双腿连忙夹紧他的腰,双手都绕到他的后背抱紧他。
不同的拥抱。
同样的让他不解的心跳,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感觉。
陌生到让他觉得危险。
于是他双手箍紧她的腰,大力而快速的操干。
试图用这种愉悦感把那些不该有的心跳盖住。
极致的吮吸感,好舒服。
她又嫩又紧。
两团乳房蹭着他的胸膛,止不住的喘息的小气流痒痒的在他肩窝上。
太刺激了,她受不住,想做些什么分散注意力,张嘴含在他的肩膀上,舌头舔过,他闷哼一声,更大力的顶她。
她被吓到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小穴再一次快速的紧缩,她没出息的这么快就又被操到高潮了。
令她惊惶的快感让她牙下用力,呜呜的发出类似小动物呜咽的声音,抱得更紧。
娇穴快速收缩痉挛之后,他好像停下来了,她小口的喘着气,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新一轮的抽插再来!
不!
敏感到蹭一下都水汪汪的嫩腔不断的收紧。
她要死了。
被他的性器操干到死了!
痛感和爽感交织。
她像一滩软泥瘫在他怀里,开始骂原主给谢辞尘下的药太劣质。
可怕的律动又来了。
她被操的又开始呜咽着叫床,色气的看着他完美无瑕的那张脸,少年气十足的脸。
泛滥的淫液被他的阴茎堵着,太多太多了,她小腹都在发胀,她总觉得晃动的时候都能听见水声。
有少数顺着他的肉棒流出来,被不断操动的频率变得黏稠,甚至变成细小的白沫。
她被操的神思不属,喃喃的喘着:
“啊,好舒服,啊啊……好大、哈啊,吃不下了……”
他在她这些话的刺激下更狠更猛,龟头发胀,马眼发酸,被吸得要挺不住了。
喘息声越来越重,后来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在本就优越的声线下动听性感。
最终完全射入!
好烫。
她失神的喘着气想。
精液的温度不是要比人的体温低吗?
可真的好热好烫,好舒服。
嫩腔里面挂满了白色的黏液,他短暂的失神怔愣,甚至抬手想将她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但很快清醒。
他皱眉收回手,浑身都带着对她的抗拒:“师尊,好了。”
白栀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话都说不出来,嗯了一声。
“弟子先回房了。”他哑着声音。
又是一声懒洋洋的“嗯”。
他心里像被什么抓了一把,痒痒的。
邪门!
他无情的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撤身,白栀倒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喘息,双胸起伏。
没被堵住的小穴坏了似的开始往下流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断,像被开了闸。她的小阴唇被撞得红得像一道伤口,他们的情液混合在一起从那里出来。
穴口还微微的张着,一开一合的像在大口的喘息,还没从刚才激烈的性事里面回过神来。
谢辞尘转开目光,拿起自己的衣物,在床边的屏风后穿戴整齐,脸色冷峻的出去了。
白栀视线模糊,疲惫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白栀冷得浑身打了个颤栗,睁开疲惫的双眼,这才发现她就保持着昨天那个姿势躺了一天。
身上一点东西都没遮盖。
真无情啊这小狼崽子,睡完了连个被子都不肯给她盖?
空气里还弥散着性爱之后的腥气,下体黏腻的难受,她努力想着脑海中继承的记忆,念了一个除尘诀,立刻满身清爽。
舒坦。
修仙就是方便!
她穿好衣服开门,便看见了正在桃花树旁采露的谢辞尘。
晨光照耀在他身上,将那张脸衬得愈发好看。缥缈峰上的桃花经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