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了巫长乐的耳畔(15 / 21)
此时,巫长乐靠在了水池台上,两条修长的双腿微颤,冷冰冰闪着银光的钢片将他的下身完美的包裹,钢片上有着无数透风的小孔,小孔内隐约可见青年费力扭动的手。
这情况,盛洪勋一下子就看懂了,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嚣张的述说着它张扬的渴望。
盛洪勋和盛诺雅虽然没有彻底做成,但除了因着尊重,没有把欲望彻底插入,该做的他们都做过了。
并拢腿心抽插,肉棒互相摩擦,口交,手交……
之前,盛洪勋笃定除了盛诺雅,他不会对其他的人有反应。
盛洪勋知道自己的洁癖症。
可眼前的青年实在惹火,那纤细的酮体,以及勾人的呻吟,都如同勾人入魔的妖精,盛洪勋的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对方,却又不敢真正去碰。
“嗯啊~啊!”
巫长乐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脸色潮红,双唇干裂,眼中带着迷离。
盛洪勋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青年揉碎。
但他还残存几分理智,强行克制着自己,他哑着声音低低说:“你在做什么?巫长乐!”
“你就这么饥渴,知道我是你的亲哥哥,你还在我面前做这下流的事情来勾引我?”盛洪勋额头青筋暴起。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此时面色沉沉,墨黑的眼如一潭深泉,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那冷厉的嗓音能够听出极度的危险:“你如此不上进,是要我亲自惩罚给你看,这才能够戒了你这淫荡的本性,不败坏盛家的名声!”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什么盛家名声,那关我什么事!”巫长乐梗着脖子说,小小的缝隙,手费力的插入了。
但。
很难行动。
手指只挤入了半节,勾动着他后穴口的软肉,却是怎么都抵达不入里边。
巫长乐欲求未满。
巫长乐瘙痒难耐,他红着眼气喘吁吁的怒骂,见男人脸色,只哼着:“而且,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我如今满足你,好让你的捧在手心里的人可以得一个好名声,成就你们甜甜的,无人可插入的感情不好吗?”
这家伙。
哼!
简直是无理取闹。
不过巫长乐对于主角不按剧情走,说出的话远远脱离他们的人设,已经见怪不怪了。
原文里,盛洪勋哪里管他这个亲弟弟如何放浪,如何丢人。
只嫌弃让他滚一边浪去,别脏了他的眼。
巫长乐只是难耐的扭着臀部,意图让手指插得更进去点,这样在穴口浅浅插勾,更难受了好不好。
“唔……嗯……这个破贞操裤!”巫长乐嗓音里萦起了委屈。
想,想要钥匙。
他的钥匙在苍驳天那里,苍驳天的在自己这里。
巫长乐脑子昏昏的,难耐让他只想要钥匙,哭着他:“你,你要是想管我,那就先,先帮我把钥匙拿来,我要解开,我要舒服!”
青年纤细的酮体颤颤,娇喘的嗓音里满是渴望与急切,却又有些不甘心的祈求,眼角微红,湿润的唇瓣被水浸透了,泛起诱人光泽。
那脸颊红艳艳,侧过来的身子,可以瞧见那胸膛的隆起被蹭得更红肿了。
盛洪勋绷紧的那根绳瞬间裂开,他低喝一声:“你个骚货!看来不严厉地教训你,你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敛这一身骚劲儿。”
盛洪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双手一抓崩的一下,在巫长乐懵懵的视线里,那皮带刷的一下就朝着巫长乐那惹眼的乳房甩去!
啪!
皮带重重的抽到巫长乐的胸脯上,巫长乐被抽的闷哼了一声,那皮带抽得太猛,抽得巫长乐胸膛上疼痛难忍,巫长乐一阵晕眩,他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
"啊!"巫长乐惊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巫长乐被打蒙了。
盛洪勋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啪啪,准确又狠厉的抽了两皮带。
每一下,都甩在了巫长乐的胸脯上,巫长乐本就对疼觉敏感,瞬间就飙出了泪珠,盛洪勋抽了五六皮带,巫长乐疼得整个人颤颤,好面子的巫长乐不想哭,于是怒骂:“你个混蛋,你竟然打我!”
“唔,疼!你个混蛋,你给我松开!”
“你凭什么教训我,呜呜,松开,松开!”巫长乐倒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极力的躲避那皮带,委屈迅速弥漫上来,他喊着,“我,我……你以为我想这样啊!都怪你,明明知道我是……啊啊啊疼……”
“去不接我回去,我都努力忍过了,可,可一个个的强迫……这破身体,他,他本来就对人的触碰敏感,呜呜,我容易吗我!你以为我想得嘛?”
“性瘾症是我想得嘛?”
自卑神经敏感的作精,哪里受得了这一系列的冲击,疼痛让他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
巫长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狼狈的在地上滚,狼狈的眼泪不断的流出来,狼狈的大哭。
他滚动着,眼睛迅速的瞄到了盛洪勋下身鼓起的欲望,巫长乐立即像是抓住了把柄,悲愤从心头涌起,他猛地扑向盛洪勋:"你这个冷血动物,明明找到了亲弟弟,却要利用他,现在还抱着教训的名头来打我,你配吗你!"
“你这里对着我翘起来了,你配教训我吗?你这个骚狗!”
巫长乐疼疯了。
999也心疼狠了,边心疼着宿主,边给宿主提建议:[这个狂妄的自大狂!分明是他对乐乐你有了反应,却把罪责推到了你身上!该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禽兽!骂他!踩他!]
[宿主,快抓证据!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巫长乐狠狠点头!
这必须的。
这鞭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让盛洪勋羞愧的无地自容。
抱着这股子的报复,巫长乐扑上了盛洪勋章,直接扒拉下了盛洪勋的裤子。
盛洪勋本就是解开了皮带,所以,裤子轻易就被扒下来了。青年的脸埋在他的腿心,那温热的呼吸隔着内裤吹拂到了阴茎上,让本就澎湃的欲望如缭乱的火焰汹汹燃烧了起来,
盛洪勋整个人僵住。
随即就被巫长乐给扑倒在了地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巫长乐甚至已经扒掉了他的内裤。
青年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眼底满是愤恨和怨气,他伸出手指往那高耸处戳了几下。
盛洪勋浑身发麻,喉咙口像是有火烧一般。
盛洪勋喘息急促,整个人跟被定住在地上似的,死死的盯着骑坐在自己膝盖上的男孩。
巫长乐的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意,他含泪控诉着,手指继续戳:“你就是个禽兽!禽兽!你说我骚?呵,你才骚呢,你才贱,你个变态,对自己弟弟有反应的变态!”
巫长乐说着,抬起自己白嫩的脚趾去踩:“你个贱狗,这阴茎涨得这么大,我看是吃过什么壮阳药吧!”
巫长乐自认为一通恶毒的辱骂,含着泪哼哼:“哦不,没有吃就这样,禽兽,还敢把说我骚,分明是你自己骚,就把事儿推在我身上!”
巫长乐脸上还含着淋漓的泪水,眼眶红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就像一条炸毛的小野猫:“我告诉你,盛洪勋,你才是那个骚货。”
那细巧的小脚踩在他的欲望上,莹润的脚趾粉嫩嫩的,像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