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了巫长乐的耳畔(16 / 21)
冻一样,一下一下踩踢着自己的欲望,自以为羞辱他似的。
然而,青年大概之前被抽空了力气,那力度并不大,一下下拨弄,软软的踩踢就像是猫爪踩奶似的,盛洪勋浑身都酥麻了。
巫长乐越踹,盛洪勋就越兴奋,越兴奋,盛洪勋黑眸幽邃,隐忍得额头青筋暴突,他喘息着,艰难的吐字:“我是禽兽,嗯?”
巫长乐一愣,随即又踢了一脚:“对,你就是!”
“既然是禽兽,你就该知道禽兽是不碰被刺激的。”
盛洪勋说完,猛然翻身将巫长乐压在身下,一只大掌捏着巫长乐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巫长乐胸脯的柔软处。
那里刚刚遭遇了重创,此刻正在微微泛红,盛洪勋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伤口,那温湿濡滑的感觉让巫长乐身子一抖。
“你别碰我!”巫长乐挣扎着。
然而,盛洪勋根本不理会巫长乐的挣扎,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被咬的发红的小嘴。
他此刻胸间火烧火燎,身下那肿胀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浑身的血液沸腾。哪怕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从前,盛洪勋是可以克制的,可以忍耐的。
他从未如此失控。
就算是对着盛诺雅,他也每每都能够及时的止住。
然而,身下的人儿那双撩拨人心的泪眼,那莹润,白晃晃的酮体,那微微隆起的胸脯,那纤细的腰……还有他那一口嗓音,紧抿得发红的红唇,还有,那不停扭动着,想要逃脱他钳制的修长美腿……
盛洪勋的身体一寸寸绷紧,全身都像是燃烧起来一般炙热。
他俯下身子,含住巫长乐的耳垂,声音暗哑而粗嘎:“我教训过你的,是你次次挑战我的克制力。”
“很好,我承认你的身体的确对男人很有吸引力,就像是猫嗅闻到猫薄荷,上瘾的立即就像上去舔弄。”
盛洪勋的这些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巫长乐听,还是自己听。但说着说着,盛洪勋眼底纷扰的雾气就被剥开,只剩下坚定。
盛洪勋直接封住了巫长乐的红唇。
被封住的巫长乐扭动起来,只是,他身子早就因为一直无法得到纾解发软得不成样。
这挣动对于盛洪勋来说。
然而更像是欲拒还迎,青年的唇瓣柔软,带着淡淡的甜香。
一封上去,盛洪勋就难以遏制得强制索取,舌尖灵巧地探进巫长乐的嘴中,勾缠着他的丁香小舌,不断吮~吸、啃噬着,纠缠着,仿佛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同时,盛洪勋抓住了巫长乐乱动的手按在了他的头顶,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巫长乐鼓起的胸脯揉捏,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它揉碎了一般。
盛洪勋就像是被唤醒的沉睡的猛兽,浑身的淡漠疏离散去后,剩下的只有凶狠和残暴。
他用最简单粗暴却又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主权。
巫长乐的脸色通红,身下传来阵阵酥麻,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发出一串呻吟。
这呻吟,仿佛一剂烈酒一样灌溉进了男人的心底,盛洪勋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他眼底泛起了点点猩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巫长乐本就难耐,属于男人强势的气息将自己笼罩,那浓厚的无法忽略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将空气侵占,鼻息间,都是那让人无法抵抗的男性味道,而那身体相触之处。
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够感觉到那灼热感。
男人身下的那欲望更是强势的展示它的存在感。
随着盛洪勋霸道而不容拒绝的侵占他的口腔,掠夺他的呼吸,那欲望一下一下的贴着巫长乐的欲望相贴,相撞,交缠,拍打……
胸前的柔软被紧紧揉捏,带着淡淡薄茧的指腹紧捏着乳头上的蓓蕾,用力的挤压着,揉搓着
巫长乐眉头拧起,眼泪在眼底盛着,但身体却愈加敏感,盛洪勋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身子颤栗着,连带着被按在头顶的手都似乎在颤抖,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挺动,仿若在迎合什么。
巫长乐不禁有些羞耻。
盛洪勋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盛洪勋幽黑的双眸染上情潮,深邃而迷人,里面翻滚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
盛洪勋盯着巫长乐明显泛着红潮的脸,颤栗的身子,湿漉漉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两侧流淌,身上的t恤被拉至到锁骨为止,汗水渗透了皮肤表层,黏腻在上面,那胸膛起伏着,以至于那被蹂躏的发红的胸脯一耸一耸的,连带着乳头也跟着轻轻颤动。
巫长乐那双桃花眼半睁半闭,睫毛颤动,挂着经营的泪珠,脆弱又可怜得紧,那红唇微微张开,娇喘声连绵不断。
巫长乐大口大口的呼吸,被掠夺到几乎窒息的感觉让他急切的渴求新鲜的空气,他努力想推开盛洪勋,但手脚发软,使不上任何力气。
只看着盛洪勋眼底墨黑,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狼,盯着他口中的食物,那种目光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巫长乐浑身颤栗,用力瞪着他,他哑着声音:“你,你不是有心上人吗?”
巫长乐羞耻得紧,身上这人可是这具身体的血缘哥哥,这般亲密的相撞,这般激烈的纠缠,实在是不该,但,自己的身体却有如被点着的火,无法浇灭。
男人的触碰,以及那火热的相撞,让他觉得舒服,比起自己的手指去挠后边要舒服,燎原起一股异常的刺激快感。
巫长乐知道这不该。
但是偏生,那股异常的快意袭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
他的身体里,涌出更多的渴求,他需要这种快慰,更想要更多!
巫长乐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慌乱瞪着盛洪勋,用自以为最恶劣的话鄙夷地说:“你这样守不住自己的那东西,跟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有个随地发情的亲弟弟,我这个无法控制这玩意的哥哥,不很正常?”盛洪勋冷笑着反驳,语调低沉沙哑,“况且,谁知道我们是亲兄弟?”
盛洪勋低下头,嗓音淡漠:“我不认,谁也不知道。”
说着,盛洪勋的手指依旧在巫长乐的身上点火。
巫长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软,脑袋里晕乎乎的,他甚至忘记了挣扎,只是愣怔着。
盛洪勋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他抬起巫长乐的下巴,迫使巫长乐与自己对视。
“我警告过你的,这般放肆的在一边发情,勾引,以为哥哥我是柳下惠不成?”盛洪勋的嗓音低哑诱惑,“既然你这般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
“好弟弟,你不是说我冷血不在意你吗?就当做是哥哥对弟弟多年亲情亏欠的补偿,你说好不好?”
盛洪勋说完,便俯首吻向巫长乐发红的胸脯,他的唇瓣含着那颗粉嫩圆润的蓓蕾,轻咬慢捻。
巫长乐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这,这个混账!]
[确实是混账!不过乐乐你别怕,这是攻自己崩人设,不关你的事情!]999气鼓鼓叉腰,安抚着宿主,[咱就把他当做根按摩器,你不是很痒吗?]
[可,可是这身体和他……]
[没事,反正咱不会生小孩,做了也没事!]999一点都不在意。
[不要!]巫长乐低呼。
[那就让他把你弄舒服,反正乐乐你带了贞操裤,他的鸡巴插入不了。]999赶忙哄着要哭了的乐乐。
咦,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