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刷毛穿过膜孔进入清理春药/置入卫生棉条)(1 / 6)
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穴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穴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肉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液来。
刷毛吸满了液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液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吟,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穴淌着水求肏,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却不是甘霖,而是在外面清理干净后的刷子再次钻进他的体内。
“别,不,不是要这个——啊啊啊——”
虽然他很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可是这个细细的又带着无数毛的东西根本没有缓解作用,甚至火上浇油令穴内痒到极致恨不得伸手去挠。
季纯受不了毛刷的戳刺、旋转,害怕自己会因高潮猝死在床上,被欺负得上面下面都在哭,又不能挣扎着逃开这折磨——臀部被死死压住,以免被刷柄伤到处子膜。
就在这时,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那含着清冽的泉水的嘴唇再次吻上了他。
身体因临近高潮而浑身痉挛,季纯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吸住那条舌头不愿放开,几乎要把这条柔软的东西吞入腹中。
噗——
刷毛在体内一搅,捞走了一大股滑腻的透明水液,同时也令花穴冲上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水发出了从细小的地方被挤出来的声音,喷得双腿间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刷毛又被拿去清理了,这时一个女助理递上了一个贴心的小东西。
“江木,你看看这个用得上吗?”
江木怀疑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直到女研究员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生棉条?这是以前的人类女性来月经时用的,”涉及到他的专业相关,再远亲的东西他都了解过,“不过这东西自从基因改造后就被淘汰了,你从哪里弄来的,安全吗?”
女研究员对天发誓:“无菌条件下生产的,我都当过小白鼠了,保证不会出问题!”
公民并没有月经,江木觉得她的实验精神可嘉。
“如果出问题了,我会争取让你做人体实验志愿者,而不是判死刑。”毕竟公主实在是太珍贵了。
女研究员:“……”
卫生棉条需要装入塑料导管中,像注射器一样推入体内,顶端有像火腿肠一样的弧形,不会戳到柔嫩的内壁。
装入后,“这个粗细……”江木有点为难。
女研究员:“我是按最小号尺寸做的啊!”
“他还没有发育成熟,什么部位都要比别人细一点,处子膜上的孔也是,这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粗。”
导管共有手指粗细,要放入体内是个难题。
“应该可以试试吧?你看,处子膜现在非常松软,膜孔习惯了注射器频繁的进出,算是扩张过了……”
季纯现在处于高潮后的迷离之中,仅仅是被掰开花穴外面的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膜就止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喘息。
“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江木安慰地爱抚着他的大腿,一旁的女研究员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处子膜的确因为催情药和剧烈的高潮而松软了许多,从体内流出来的爱液和催情药的残液很好地作了润滑,导管抵住那个小孔尝试推入,顺利刺入了膜孔中。
但这给处子膜带来的压力也是极大的,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组织都紧绷着,带来了一丝疼痛。
江木只得极为小心,一寸寸地推着导管没入那神秘的穴口中,处子膜艰难地吞吐着这个就快要无法承受的粗细之物,用细微的颤抖向入侵者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却滋润了干涩的导管,令推入顺利了几分。
终于推到了刻度线标记的深度,江木压下外面的推柄,成功把棉条置入了季纯的体内。
“什么东西……好涨……”季纯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委屈地申诉。
女研究员惊讶:“那里不应该是无感区吗?”难道放错了?
“都说了他的阴道很细小,差不多是个豆蔻少女的水平。季纯,你感觉怎么样,能忍耐吗?”
季纯反应迟缓,好一会才理解完这句话,夹缩了一下阴道,感觉体内的异物虽然饱胀但并没有什么疼痛感,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