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刷毛穿过膜孔进入清理春药/置入卫生棉条)(2 / 6)
“现在你体内残留的药量和原本的流程差不多,所以实验可以继续。在下次情潮上来之前你可以先休息一会。”
季纯再次点头。
研究员们折腾了数个小时总算能离开了,个个疲惫不堪。一人道:“我干脆不睡了,你们谁需要换班的?江木,你几小时没睡了?”
“他本来接到这个公主的电话时就该睡了……”
然而众人朝他看去,却只见他在一台电脑前坐了下来盯着病房内的监控画面,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研究员们纷纷汗颜,带着自愧不如的表情散了,机器人则给所有人上了一杯提神饮料。
季纯感觉折磨自己的情欲正在退潮,只有下身还感觉热热的,随时可以将身体点燃。只是他实在累极了,闭上眼睛成功小憩了一阵子。
直到……
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温柔地抚摸,把睡梦中蛰伏的情欲全都勾了起来。
可他还是疲惫到不愿醒来,梦游一般呜咽着,想甩脱这恼人的挑逗。
在他身上作乱的东西愈加放肆,伸到了他塞着卫生棉条的下方,扯了扯露在体外的那根棉线。
卫生棉条吸饱了爱液体积胀大了一些,出去比放入时更加困难,这一扯就撞在处子膜上,拉扯出了不容忽视的疼痛。
季纯不得不睁开千斤重的眼帘,在半黑半明间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咦……
试图扯卫生棉条的人并不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而是同他一样全裸的、肌肉线条漂亮的如同雕像的男人。
“学长…!你醒来了……”
“总算醒过来的人是你才对,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意有所指地扯了扯棉条留在体的棉线。
“唔啊……!我……我睡了几个小时?”
棉条已经吸饱了水分,粗粗的一根撑满了阴道,上面残留的催情药还在细细地折磨着他——包裹着棉条的嫩肉又麻又肿,经不起一点点摩擦,仅仅是卫生棉条从体内滑向出口就给所经过之处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你睡了三个小时。王储的分化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让他把你体内的棉条取出来,你就可以去休息了。”喇叭中江木说道。
“辛苦你了,再忍耐一下下吧,我这就帮你取出来。”金执奚给了季纯一个奖励的吻,轻易就让季纯觉得他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学长……变成王储了!
他可以插入自己的子宫,令自己怀孕了……会产下和学长结合的卵……
没能持续多久,季纯就被一股疼痛打断了旖旎的幻想。
粗壮的卫生棉条要通过处子膜实在是太痛了。它无论如何也穿不过上面的小孔,只能反复进行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可就算把处子膜拉到微微向外鼓起,也出不来。
季纯其实很能忍耐疼痛,只不过这隐私的部位的疼痛很能击溃人心,以至于被撞了两三次之后就脸色苍白,满脸细汗。
他虽然没叫痛,可是忍耐的模样却同时被两人发现了。
金执奚松开了棉线,转而向季纯的花穴伸入一根指节,仔细地摸起那含着一根细细的棉线的处子膜来。
“啊……学长…你、做什么啦…”
处子膜被爱抚的感触令人很是享受,可是也有一点点害怕会被手指戳破。
“这里,就连卫生棉条的导管都能进去,那么手指应该也可以吧?”
“不行不行!”季纯拼命摇头,军校对身高的要求很严格,身高高的人骨架也比较大,男人的一根手指少说也超过了15,怎么可能进得去处子膜那么纤细的地方!
“放心吧,要是弄伤了你这个地方,我可是会遗恨万年的。”金执奚手指指腹在上面画着圈,“要突破这里的……可不应该是我的手指。”
呜呜……那为什么还在那里转圈啊,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似的?
手指换成了小指的指尖,是所有手指中最细的部分,轻轻地戳进了处子膜上的孔中,埋入半个指甲盖。
“啊啊——痛……”
和导管差不多的粗细物事再次把处子膜撑开,指尖转着圈轻轻摇晃,将那细嫩的膜肉给扩到松软。
膜渐渐习惯了咬住手指,于是手指得寸进尺地往里钻,季纯强忍痛叫,因疼痛而绷紧了下半身,再往下因为骨节的存在而令手指变粗,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了。
“停下来……不行了……到极限了……”
金执奚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堵在膜口的棉条,上面吸饱了水汁而变得松软,轻轻一戳就能流出汁来。
他在体外拉住棉线,极其缓慢地和手指同时往外抽……在手指刚离开膜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情况下,就让棉条接替了手指的位置占据孔洞,继而成功钻出了头。
然后拉住棉线用力一扯——
“啊——”季纯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嘶喊,死死抓住了床单,脖颈仰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狂颤。
好在疼痛只是一瞬,棉条被抽离体内之后不适感很快便消退了。可是……
小小的膜孔挤压了棉条上的水分,把部分药液留在了体内。内壁早已习惯了棉条的存在,吸收透了上面的催情成分早已肿胀不堪,现在空虚地合拢,自己互相摩擦都能擦出水来。
咕啾,咕啾。
这竟然是它自己蠕动发出的水声,就好像在呼吸。
好……好空虚……
实验已经结束,敏感至极的内壁却没有停下分泌信息素,水液缓缓流出,从松软的花蕊中流到外面的花瓣上,宛若清晨盛着露水的娇花。
“学长……进来……”
季纯无意识地乞求着。
“插进来……已经,没有棉条了,可以插进来了吧……求求你,我想要,想要……”
接连不断的高潮都没有挠到最痒的点上,他早就渴望真正的性爱了,想要被真正的阴茎插入自己,成为大人。
金执奚脑中嗡嗡作响。
他是受过季纯的濯礼的,对自己的公主的抵抗力和反抗心都非常低,尤其是这名公主还无意识地发出命令王储的信息素乞求交欢,此刻他就像是沙漠中干渴许久的旅人,而面前是一杯鸩酒。
“想要……”
“不行,小纯,你再忍忍……”
季纯直接哭了出来:“我不要忍了,我想要学长!不要手指,不要注射器……我想要学长的……学长的阴茎……狠狠地进来……呜呜呜……”
灵魂伴侣啼哭喊着要自己,金执奚的理智瞬间碎成渣。
他猛地按住季纯,眼中露出一丝猩红。
紧绷的硕大阴茎微微颤抖,为自己即将捅入那个秘地而兴奋得不断溢出透明水珠。
屋内警报尖啸,两人却充耳不闻。
“金执奚!”
喇叭狂暴的一声吼,带起了耳膜刺痛的高频率尾音。
江木眼都红了,拼尽全力喊到:“他还不能承受你!阴道撕裂最坏的情况会影响下半辈子的性生活和生育能力,你想毁了他么?!
你想被说公民分化的王储连本能都控制不住么?不要给王储丢脸!”
金执奚紧咬牙关,忍耐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季纯的皮肤上,季纯还在迷茫地扭动身体,嘴里破碎地乞求着破身。
渐渐,金执奚的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虽然下身依旧高昂胀痛,却罔顾季纯的哀求远离了他。
“不要走,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