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刷毛穿过膜孔进入清理春药/置入卫生棉条)(3 / 6)
求求你了,进来……
“把他们分开!”
阻止了冲动下的插入,研究员立刻冲了进来,江木指挥分开两人的床。
“不要!”
尽管万分不愿和金执奚分开,可是季纯的体力已经彻底见底了,软得爬都爬不起来,伸向空中的手臂没能抓住自己的恋人,却被江木握住了。
“实验已经结束了,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好吗?”
这次换成了江木的王储气息继续灼烧着季纯,季纯的脑子都快融化了,一把甩开江木的手,近乎求救般地乞求道:“你别碰我——”
江木没能理解到他被甩开的真意,只当是自己棒打鸳鸯的行径被季纯记恨了,黑色的眸子黯淡了一瞬。
指挥着研究员们给季纯服下一些缓解催情药的药物和水,待季纯沉沉睡去,实验终于尘埃落定。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啪。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军靴!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好。”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啊……!滚……别!”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是虞千楼!
“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开始护妻了?啧啧啧,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交流」哈。”
……他在说什么?
那个带来压迫感的男人脚步声远去,自动门极低音地滑开又关上,屋内气氛瞬间就松弛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季纯有许多问题想问。虞千楼的脚步声接近了他,却没有对他做之前那个人做的那些事,而是取下了他的眼罩。
神话中才有的完美的五官出现在视野里,牢狱之灾完全没能夺走一丝他的高傲,那双眼里完全看不见「屈服」。
“这里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