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 / 1)
想将手挪开。
腰间的手更用力些。
南清翻了个身,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痴痴的看着她。
“松开。”
璃榆欺身而上,将南清压在身下,凑到她的脖颈处,贪婪的吮吸着独属于南清的气息。
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有些痒,南清脸颊微红,用力抵扣在对方的双肩,“君上今日这是又打算在永华宫白日宣淫?”
“百官休沐五日,这才第二日。”
这话算是回应了南清,昨晚没吃到的肉,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补上。
青丝四散开来,发丝和手指相互缠绕。
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南清挣脱手用力拍打着璃榆的后背,得到喘息之机,侧过头,“璃榆…今日没心思陪你胡闹。”
璃榆宛若能瞧透南清的内心,在锁骨上用力啃咬一口。
“南韫今晨天未亮就已经出发回边境,姐姐还是安心在宫里为好。”
“璃榆,你如今是一国之君,先太子璃柟失踪,赫王璃梏还未擒获,你满脑子难道就只有床笫之事吗?”
吃痛的南清抬手想扇对方一巴掌,被反扣在软枕旁。
璃榆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了南清昨日用来束发的紫色发带,直接将她手给绑了。
“休沐的五日,即使天塌下来,也有言玥替吾顶着。”
“松开,你疯了不成?”
望着头顶被绑住的手,南清略显着急的高声呵斥,若由着璃榆疯下去,她怕是要死在这榻上。
璃榆又找寻了一块软帕塞进对方的嘴里。
“聒噪。”
南清扭动着身子以示抗拒,大婚那晚她已经体验过璃榆永不餍足的贪婪,她是真的不想再经受一次。
“唔…唔唔!”
……
呜咽着用眼神示意对方撤走自己嘴里的东西。
相较于那天晚上醉酒时的情形。
南清此时想喝酒的念头达到顶峰。
还是醉酒好啊!
心中如是想着。
……
璃榆附在耳旁如诱哄三岁孩童一般。
身心一遍又一遍的被摧残,南清仰着头咬住对方的肩膀,抑着声音,低声求饶:“轻些。”
临近午时,殿内也不曾有话传出,但碍于璃榆在,青禾青辞不敢直接进去,万一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女君的怒火她们承受不住。
可都已经这个时辰,自家娘娘那个身子骨,不吃些东西的话,怕是会难受的紧。
犹豫再三,还是上前准备敲门问询一二。
手刚扬起,璃榆由内推开门,“备些热水,再让小厨房做些补身子的药膳。”
青辞慌忙撤手,点了点头,躬身退下。
往日都说男人的嘴信不得,如今这女人的嘴更是信不得。
趴在床榻上的南清,浑身乏力,心里全是对璃榆这个狼崽子的控诉。
贪墨
说好的只要乖乖配合,半个时辰便放过她,可现下明明都快午时,整整两个时辰,老命都快折对方手里。
折返回来的璃榆,看到南清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她,跪在榻旁,“吾下次一定注意,姐姐莫要生气。”
扭过头翻身背朝着她,哪哪儿都是酸软乏力。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督促对方每日勤练武艺,如今使不完的牛劲好似全撒她身上了。
青辞让人将热水倒进耳房的浴桶后,准备服侍南清沐浴,被璃榆赶了出去。
“这样的小事交给吾来就好。”
将人横打抱起放进桶内,水温刚刚好,还撒了许多花瓣,浮在水面上。
单手放在浴桶边缘,脑袋伏在胳膊上,此刻的南清隻想好好泡一泡,去去乏。
可总有一隻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捣乱,“君上若在胡闹,日后这永华宫君上也不必再来。”
璃榆听出南清这是真的有些生气,收了作乱的手,认真的擦洗着背。
床笫间顺从与反抗的结果虽然一样,但是过程中的体验还是不一样,两者相较,她更喜欢南清乖乖配合她,而不是自己逼迫对方。
某些事情上,在对方发火前自己提前服软,能避免许多问题。
知晓跟前人不会放她出去,南清便隻穿了白色里衣,随意披了件薄的外袍,任由青丝散开。
看着圆桌上的药膳,有些犯恶心。
平日里喝药已经是勉为其难,如今吃食也要跟药材搭在一起,瞬间没了胃口。
“青辞,撤走,换些旁的来,本宫不想吃药膳。”
身后的青辞看了一眼坐在南清旁边的璃榆,不敢吭声。
“这是吾特意让小厨房备的,知晓姐姐不喜药味,已经处理过了,姐姐可先尝尝,若是还不喜,再撤走也不迟。”
说罢夹起一块加了石斛炖的肉块送到南清嘴边。
凑近闻,确实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
五岁那年她好奇,吃了一次老夫人的药膳,加上南老夫人那时病着,院子里一直在熬药,全是苦味,她连着好几日都不怎么有胃口吃东西。
自那以后,她便对中药厌恶至极。
尝试着小咬了一口,谈不上难吃,不至于让她难以下咽,浅嚼两下便咽了下去。
璃榆知道南清素来爱吃栗子,连着多夹了几颗,瞧见有一道干鲍石斛汤,拿小碗盛了一些,“这汤滋阴润燥,养肝明目,姐姐多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