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发情期抚慰、如雌兽跪趴、点R粉B(1 / 11)
仇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穿上白大褂坐会班中午就可以回家。
她面对的病人最起码也是a级alpha,上层给了她很好的待遇,她很满意,只是她工作久了毛病就显示出来了,比如态度敷衍、懒散。给那些久居高位的alpha不太好的服务体验,久而久之医治名号打响了,风评下去了。
这也没办法,毕竟只有她一个有这种治愈精神力的能力。
回到办公室耳边乱糟糟的,例行发呆,她的气色苍白,人也恹恹的,正好有了解释她医治态度不好的理由,因此没人对她不满过。
不禁想起了暨湦,公爵的话语在她耳边浮现,“你要和其他oga分享他吗?”
当然是不愿的,可是又不甘心放手。
谁都知道,暨湦爱的是尹碧,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仇初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光脑,光脑保存下来的照片中俊男美女,暨湦对那女子笑的温柔,是她很久不曾见过的笑容。
尹碧是尹老的女儿,尹老,唐唐财政一把手,哪怕陛下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仇初初遇暨湦之时,恰逢他回帝都复命,当时尹碧追求梦想去做了公司的练习生,全封闭训练,给了仇初可趁之机。
如今尹碧一出道就爆红,帝国的公民谁还没在光脑上见过现在大火的oga尹碧,唱跳俱佳,笑容治愈甜美,简直和死气沉沉的仇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偌大的帝都也没交到一个朋友,说来好笑,不善言辞加上oga贵族圈的排外,oga们很是不满她受到这么多alpha的青睐,因而不被暨湦喜欢向来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平心而论,仇初不喜欢帝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往这里来,还不如让她回到西南战场,她会轻松自由很多。
alpha是oga的天,是家里的支柱,也是仇初的倚靠。如果暨湦不选择自己,她还是要留在帝都的,就是不知道又会被哪个alpha接收,带回家了。
从她来到帝都,就不能再回去了,她一开始就知道。
该怎么办呢?她苦涩的笑,任由他人决定自己的命运。
钟表滴滴答答响起,到了职工用午餐的时间,她一向是直接回家的。
脱掉白大褂起身离开,电梯里就拥挤很多,众人沉默着点头问候。
餐厅在11楼,大厅是大厦上。自小的贵族礼仪让他日常一言一行都说不出来的清贵优雅。
“中将,陛下是不是……?”纪立踌躇半晌问道。
陛下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计划了?
暨湦微一侧头抬眼,示意他住嘴。他一向小心谨慎,一丝纰漏都找不到。可是要说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他现在势力越来越大,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窥视着。
空气中溢散出一丝alpha玫瑰味的信息素。
“中将,你的发情期要来了,不如直接回别墅吧。”纪立试探问道,眼神往他身上瞄,天地良心,他是站仇初和暨湦的,王妃的精神力是真的强,士兵是崇尚强者的。
暨湦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一下子更加消沉了。
飞行器到暨湦的住宅别墅时已近傍晚,不知不觉仇初已经睡了一个下午,她的作息一直不太稳定,处于睡醒但不想起床的阶段,熟悉的步伐自外传来。
那人走至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才慢吞吞坐了起来,闻到空气中已经控制不住的玫瑰味alpha信息素,那人望向她时,总是犹豫、复杂的,对他的青梅尹碧却是舒展、爱笑的。这点认知让她有些不悦。
她挑了挑下巴,“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做,不想浪费时间就脱衣服吧。”她用懒洋洋的态度接受了做一个解决他发情期的工具。
暨湦带着白手套的拳头攥紧了,“你!”咬牙切齿道。
她慢悠悠站起身,两人离得近了,呼吸都缠绕到了一起,她轻轻抬手,双手托起暨湦的右手,把白色贴合的手套缓缓褪去。
一点点露出里面白皙的手指,她的alpha从头到脚都很漂亮。
她的手指一贯冰凉,触及到温热的肌肤,两人的呼吸都放的比烟还轻,深怕惊扰对方。
她仅握住暨湦的手,alpha呼吸就粗重了起来,发情期来势汹汹,脸上泛红。
仇初捡起oga应尽的义务,手指略过制服坚硬漂亮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像拆一件礼物。
制服外套脱落在地,里面是洁白的衬衣,她的手指落在了裤子的扣子上。
伸手一扯,一转把人推坐在身后的床上,金发的长发堆积在暗色团纹的床单上,成了暗色卧室突出的亮色。
暨湦手指抓住床沿,不满的皱起眉:“我会去明日的玫瑰宴。今天陛下找我了,问了我你的事。”言下之意这次信息素安抚要持久,并且仇初也要去。
衣扣解开了,里面鼓囊囊的一包撑开了布料,露出里面内裤的布料。
仇初仍是有些无动于衷,还没有释放信息素,外显她的精神体藤蔓,他们很少这样清醒的做爱。
“你是来通知我的吗?”仇初问。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敞开,裤子垂在脚踝,露出明晃晃长腿的暨湦。
暨湦有些犹豫,发情期催的他有些急躁,可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搭在仇初的脖子上,仇初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视线一抬。
她示意他用跪爬这个姿势,她的视线雾沉沉的,暨湦恍然再次被包围在纵横的藤蔓中,吞了吞口水,依从地放下手,转身跪爬在床上。
高大的alpha精壮的细腰塌下,如雄壮的野兽,雌伏着,臀更显浑圆饱满,肌肤紧致又白皙。
手指点揉在跪爬的男人粉嫩的穴上,小穴紧张的翕动着,有些干涩。暨湦因为姿势,脸部充血,又被触碰了脆弱的后穴才意识到,空气中仍没有仇初的信息素。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仇初再问。
暨湦瞬间清醒,仇初一个指节破开,深入了,他那里立刻绞紧嘬吸,现如今又怎会不知仇初恶劣的情绪,她不释放安抚信息素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抚慰他的发情期,甚至预料到了这女人后面难听的话。
“又当又立……”
alpha的后庭不是用于做爱的地方,刚开始不借助外物总是干涩的,要好好扩张,内里才会分泌出肠液,浸润整个穴口,那时候一般仇初的藤蔓会亲吻生殖腔的小肉圈,一下一下,小肉圈被她撞得依依不舍,会发出啵啵的声响。
直至她顶冲进去,那一会儿是alpha流水最多的时候,她是植物一向喜欢液体,然后藤蔓吸饱了清甜的汁水会变得更粗更硬,誓要在里面扎根深埋。
她竟不知自己和父亲一样,有探究人体极限的变态趣味。
她喜欢她的玫瑰在家全然信赖自己的样子,在外面高傲又温柔,在家里只为她打开。可这是几个月之前了。
暨湦闻言先是恼怒,随后不知想起什么冷笑一声,“仇初,你在评价我之前,不妨想想自己的所做作为……呃、呃。”
中指全根没入,暨湦浑身一颤,话说一半就已经有气无力了,蹙着眉张着口喘息。
仇初冷笑,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是他一直说自己身为alpha不愿被进入却又耽与性欲的,也是他近几个月抗拒她拒绝她的,如今发情期来了却又要用通知的态度让她抚慰他——明明这两天还在和他的青梅纠缠,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对方占到了?
现在还在倒打一耙?仇初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