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发情期抚慰、如雌兽跪趴、点R粉B(2 / 11)
他的臀肉饱满,整颗屁股对着仇初,不掰开很难看见那熟红嫩软的穴口。
她的中指被夹得很痛,在里面打着圈的转,穴口紧窄,里面却柔软湿腻能含下很粗壮的藤株。她轻轻戳刺那柔腻的敏感点,暨湦难耐的塌下腰,手指就失去了紧热的洞口,他本就是红色的眼眸,如今眼尾是潮红,脸色也被气的羞红。
他还生气?他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
穴口失去填充物,他自己又翘着屁股,呜咽着回来找那根手指,猫猫总是这般任性,好像知道主人会一直用爱包容它似的。
“殿下,我实在不知我做了什么?让您这般既不顾及我的心情私会青梅,又理直气壮指示我为您缓解发情期的。”
仇初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未婚夫和他的青梅重燃爱火,大家都快舞到她面前来看笑话了,她不应该好好规训一下自己的alpha吗?
暨湦姿态狼狈,听到此话却勾了勾唇角,眉眼落寞晦暗,暗叹一声。高兴的是他的oga理直气壮的吃醋直爽可爱,懊恼的是他也不清楚这份心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出于爱。
他身体火热糟乱,精神困倦,眼睛都快挣不开了,塌着腰,撅着屁股,和军妓没什么两样。
曾经他初入军营,被粗鄙的alpha戏嘲,他表面平常,私下借切磋之名暗地里狠狠教训了那些人。他骨子里是一个很骄傲、很在意颜面的人。
他很讨厌别人调侃他的样貌,却因为仇初率直的喜爱而庆幸,他也曾认为自己不会心动,不会如母亲一样,喜欢一个人不顾颜面的私奔,没有尊严的郁郁寡欢而死,却又谨慎真诚的交付了真心,又被践踏。
如今,进退两难。
他以为接触正常的、熟悉的oga,或许会有回到正途的机会。
却不想还是现在这般情形。
他撑起手臂,想面对仇初,太累了,他自回京后应对了太多人太多事,明枪暗战。他想和仇初和解了,抱一抱她。
“小初,我……”他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后腰被那只有些柔嫩的手掌按住了,她让她好好趴好,不许起身。
alpha的声线又沉又哑,不排除有装可怜的嫌疑,毕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暨湦就是这样,她为他疗伤,为他报不平,主动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野心,他的谋算,他的利用。之前她甘之如饴,现在难免要重新衡量这份关系。
“殿下,您现在的地位、名气远非一年前,连大皇子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地位尊贵无匹,是我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如让我来服侍您赎罪。”
藤条有生命般滑动,上前捆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粗细,上面有细小颗粒,粗糙的质感轻轻一勒暨湦白皙的肌肤就会有道道红痕,另一端在仇初手中,她轻轻一扯,暨湦用双手捂着脖子,一下子缺氧到窒息,被扯向她。
他再难开口,只张着口喘气,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
暨湦结实的大腿跪坐着,金发凌乱披与背后,鬓间微微汗湿,红唇张开大口吐出热息。他耳边传来仇初轻柔的叹息。
他的金发长及腰臀,一丝一缕顺滑柔亮,但是暨湦除了日常清洗几乎不怎么打理,性子温柔战场上却不失勇猛,伤痕累累都不会吭一声。
思及此处,仇初心底泛起一丝心酸,手指轻带男人的侧脸,细细看他的脸颊,心里也有些委屈,两人对视,眼前皆雾蒙蒙的。
距离这么紧,呼吸纠缠,仇初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蹭。
两人可能远比他人更了解对方,是偌大帝国中两个相互取暖的人,心跳同频,心思却逐渐偏离。
暨湦在感情上总是很内敛,此刻贴向她的唇,湿热的吻袭来,仇初愣一下红唇轻启,两条舌头如水中的鱼纠缠亲昵,哒哒的水声成了卧室唯一的声响。
直至仇初被吻得红了眼,分开了两人红肿湿热的唇,眼底泛起一丝狠意,是对自己的狠。她知道自己和别的oga不同,她抢占、掠夺、驯养,家好似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把仇初带了进门。
???她坐在木质座椅上抚摸扶手的木料,看着门外的别具一格的园艺,建筑古色古香,门窗皆是木雕的,阳光穿过花纹落在仇初身上。侍从拿着茶壶为她斟茶,她听着水流声,看着器具和茶水皆是上乘,心里暗道:好会享受。
???一个墨绿色短发的姐姐扶着苍苍白发的老太太落座在主位,她连忙起身,心里带着忐忑,她不知该如何游说,于是先赔笑道:“外婆……”
???那墨绿头发的姐姐先是嗤笑一声:“谁是你外婆?我自小在章家,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个妹妹?”
???仇初:“……”她不知两人态度,但还是要争取,压下那股不适继续道:“章萍姐,我前两年还守过尖喙湾呢,毕竟是血缘亲情,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来拜访长辈,现在希望不会太晚。”
???尖喙湾是章家的地盘儿,在西南边境区域或多或少都被异形骚扰过,军方和各家虽有利益冲突,大敌入侵时总是要出手相助的。尖喙湾本身有地形优势,奈何不了境外来势太猛,他们苦守月余还是功亏一篑,苟延残喘被迫撤退时,军方赶来了——
???老氏族强就强在血脉血统,辈辈重视精神力,章萍那时年少骄傲,誓死坚持可终是抵不过形势,含泪离去时群鸟惊起,浩大从容的精神力笼罩天际,地平线上渺无边际。
???她永远那忘不了遍身的寒冷和不安,藤蔓如巨蟒滑动,蜿蜒前行,轻而易举守住了关口。
???她双腿颤颤,一动不敢动,深呼吸狠狠闭眼,想要打破自己的恐惧。
???再一睁眼,天边小小的太阳升起,境外敌人只剩满地尸骸,藤蔓渐渐后缩离去。
???家族的精神体会有血缘的相似性,她猜到了来人身份,恍恍惚惚地跟着枝藤跑,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事后想来,大概是不甘心,她是年轻一辈最强的,外婆给她物色的任何一个alpha她都看不起,她是天边月,可如今竟才知自己是萤虫之辉。
???藤蔓彻底消失在营外,她在林中看到那白色衣裙少女的背影,那人似有所觉,微微侧脸,她心脏突地一跳,躲在了树后,那人早就发现了她!余光也似天边仍挂的浅月般淡而冷。
???如今她直视这人,笑得残忍:“你的精神力呢?”
???仇初:“……”
???那老太太自始至终没将视线落在仇初身上,此时淡淡开口了:“你是为了alpha而来的?你想要的我们帮不了你。”
???这番谈判将拉开帷幕。
??外面的欢呼声惊天动地,却影响不到宅院中分毫。
???暨湦抬手擦了擦下颌的汗水,意气风发,群众的鲜花几乎把擂台埋没,似下的繁华的花雨,他嘴角带着淡笑仅停顿一会儿就急不可耐地赶去找仇初。
???月蛛和纪立拍杆欢呼:“赢了赢了,好精彩。”
???只有仇尾如临大敌,全然高兴不起来,更让他高兴不来的是暨湦一下场就离开的行为,这让他今后该怎么办?他这样毫无胜算。
???外间竹林被风吹得微摇,细长的叶子发出簌簌响声。
???他听力如此灵敏,隔着围墙就听到了室内的声音,仇初的声音若隐若现传来。
???“他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他值得所有人为他让步,做他想做的事。”
???“他堂堂皇子,有胆量去极北战区,有能力靠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