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西丝手记·上(3 / 9)
力,啊,对,对!把靠枕垫在你后腰下,我想多看看你,你的扣子上怎么还有个怀表!是守财奴给你的吗?它看起来精致小巧,我很喜欢——送给我吧。
萨贝达?送给你。你别把我的扣子扯掉了——
拉克西丝?你的扣子我也很喜欢。我要做一个和你一样的娃娃然后缝到他眼睛上,给我两颗吧,慷慨的先生,你不会对你的情人的请求视而不见吧!
萨贝达?别扯我的裤子!
拉克西丝?是它自己挂到你小腿上的。亲爱的,你为什么捂着你的脸?我觉得你捂错地方了——
萨贝达?好痛!绷直了脚
拉克西丝?抽出血淋淋的棱形玻璃柱我要你的贞操血。“忠贞指引,逐步走近,蕴含幸福爱情之处!胜利的快意,爱情的报酬,把我们的忠贞联结为最幸福的一双!贞洁的女骑士,行进!年轻的珍宝,行进!壮观的婚礼庆典现将消散,祝愿我们满心欢愉!芳香的新房爱情满载,我们现从庆典踏进此地——”
萨贝达?面色苍白地盯着那块染血的巾子你……
拉克西丝?你破处了呢。好红啊,真是比你的嘴唇还红,如果觉得痛的话就吻我吧,切记请把呻吟憋在喉咙里,我目前还不想做让你害怕的事儿呢。别担心,你很快会习惯的。
萨贝达?好痛!好痛!抓着拉克西丝的裙摆
拉克西丝?你的小腿绷得好紧呀。不过再紧也没那边紧,绷得和石头似的。把沾着血和黏液的手指抹到萨贝达脸上哈哈!看看这个!你出了好多汗,需要我拿张汗巾吗?
萨贝达?不要巾子!胡言乱语
拉克西丝?是给你擦汗的巾子啊,亲爱的。擦身上的汗、擦身下的血……纪念这美妙的初夜。你的泪水像亮闪闪的葡萄一样,一串一串地从你眼底脱落,我吞吃且不吐核。
第七场?金蔷薇剧院长廊
萨贝达上。
萨贝达?嘶——好痛。仿佛有人把我的内脏扯出来由塞了回去。她的吻就像铁钳一样,灼烧着我的皮肉。
克罗托上。
克罗托?奈布。你还好吗?
萨贝达?我前不久刚摔了一跤。
克罗托?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啊。
萨贝达?你看起来也是。你也摔了一跤吗?克罗托,若遇到什么难题,不妨说说,没准我能为你出点主意。
克罗托?我遇见了一个小偷。
萨贝达?真稀罕。剧院里也会有小偷吗?
克罗托?这小偷可不一般,她会悄无声息地偷盗,虽然你的专属物还在眼前,实则已经换了主人。
萨贝达?这听起来像皇冠之类的东西。
克罗托?唔。也可以这么说吧。
萨贝达?既然那物品还没有无影无踪,那说明还有回转的余地。
克罗托?眼睛一亮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萨贝达?是的。
克罗托?若是我这么做会伤害到某些人呢?你还愿意我这么做吗?奈布。
萨贝达?有争执必有擦伤。不要等真正失去才后悔莫及。我希望那个得愿所偿的人是你,克罗托。
克罗托?谢谢你。奈布。
萨贝达下。
克罗托?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奈布。如果这是你的意愿的话,我会去做。哈哈哈哈……你真的听懂了吗?奈布。低声道
第八场?金蔷薇剧院河边
拉克西丝及萨贝达上。
萨贝达?你的嘴里有股烟味。
拉克西丝?没准是你抽的呢,上次我看到你在工作室里吞云吐雾,讲真我从未闻到过那么难闻的味道。
萨贝达?我自工作以来一直抽的那种烟,你是第一个说它难闻的人。
拉克西丝?得了吧!男人都是臭味相投的。
萨贝达?你身为女首席不应更少抽点吗?你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拉克西丝?呵呵呵。我倒是觉得你是害怕我把没抽完的半根烟烫到你大腿上。若我爱惜了自己的身体,那谁来爱惜我的心情呢?对身体有益的活动即是对心情有害的活动。你也是辛苦呢,抽烟还愁眉苦脸的。
萨贝达?若不是你总进办公室里把我拖走,那个剧本也不会现在才完成。我还很惊讶守财奴会允许你把我带走。
拉克西丝?除了表演的事外他一向由着我的。你不是他的助手吗?既然是助手那仅仅办个扫尾工作便是了。何必做那么多?他给你的有我给你的多吗?
萨贝达?我想对剧本负责也是对你负责。你给我的就当作是我的酬劳了。
拉克西丝?你的酬劳!尖叫那是我送你的!我会因为你认真工作而感激你并爱上你吗?那我早爱上剧院门口那条看门犬了!
萨贝达?我想这个守财奴不会允许的,前一条还好,后一条可是妥妥的丑闻了。
拉克西丝?你和工作结婚吧。
萨贝达?名正言顺地爱你不好么?
拉克西丝?你爱我还是爱工作呢?
萨贝达?我爱你就像爱我的工作一样。
拉克西丝?我会把你和你的工作都丢到河里面。
萨贝达?拉克西丝,你没有想过吗?
拉克西丝?噢!我现在就在想。
萨贝达?想过我们的未来。
拉克西丝?未来!我们的现在不就是我们的未来?
萨贝达?我不可能一直是助手,你也不可能一直是女演员。
拉克西丝?我永远是女首席。永永远远。至于你,你那么想离开我么?你已经向我起誓过了,你已经说了。你对我的爱永不变。
萨贝达?我对你的爱永不变。
拉克西丝?抽回手我明白了。我不可能为了你离开剧院,你也不可能为了我留在剧院。让我们两人都妥协的方式就是把其中一人打死装到手提箱里带走。我早就知道!你会回来吗?萨贝达。我不是指这里,而是指我的身边,不管我在哪里,你都会到我那儿去吗?
萨贝达?是的。我会回到你那儿去。我当然能,拉克西丝,你知道我能。
拉克西丝?那最后吻我一次吧。在额头上,不是在嘴唇上。
第九场?金蔷薇剧院前厅
克罗托及守财奴上。
克罗托?萨贝达呢?我有好些天没有看见他了。
守财奴?他去参军了。
克罗托?啊!这是最近时兴的笑话吗?面色惨白
守财奴?剧本写得很成功。他说自己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便收拾东西坐上马车走了。
拉克西丝上。
克罗托?他去哪儿了?
拉克西丝?谁?你的脸好白啊,我记得剧本里可没有面包房的厨娘这个角色!面粉堆得满脸都是,哈哈哈!
克罗托?萨贝达!
拉克西丝?噢!萨贝达啊!他被我杀了,尸体藏在套间的手提箱里面咧。
克罗托?你们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守财奴?两个疯姑娘!摇头你相信拉克西丝你不如相信门口的狗会读报纸。
拉克西丝?呵呵!我相信后者。就像我相信克罗托有表演天赋一样。
克罗托?我受够了你们……你们总在戏弄我。
克罗托下。
第二幕
第一场金蔷薇剧院前门
克罗托上。
克罗托?哈。转眼已经一年半了。这么快啊。我一直不知道我在什么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