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爆炒社畜(下)(1 / 2)
社畜敢肯定,西索这家伙以前绝对当作搅屎棍,否则怎么会清楚如何灌肠。
忍一时海阔天空。
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就差80万……不,30万了,这次内射可以获得50万。
尽管西索无耻至极,但他目前为止的报价都是根据难度计算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后30万应该不是很难完成的事情。
无论如何,社畜除了一往直前,在这个变态游戏里获得胜利以外,没别的选择。
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社畜捧着西索给她的大号注射器——这狗日的西索果然早有准备,打定主意要当搅屎棍,他大爷的,死变态,我操他全家——社畜努力自我催眠,把这当成医院里发生的普通医疗手段。
将水龙头水温调到和体温差不多的温度,社畜往大号注射器里灌水。
本来想不灌干净恶心死西索,但社畜被西索连干两次后双腿打颤,疲惫不堪,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行招惹之事。
西索的精液在变干后更加黏稠,像浆糊似的糊得她两腿间到处都是,为了方便灌肠,她不得不先清洗了一遍精液。没有清洗里面,因为在之前的交易中已经承诺过了。西索不健忘,他可不是能随便糊弄的家伙。
不过,总算能漱口,消除满嘴精液的恶心味道。
社畜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几个大汉狠狠操西索的嘴巴,让西索好好体会一下……等等,西索那死变态不会反倒喜欢这个吧?!
可恶,不管西索的性癖是什么了!花钱雇专业人士把西索干掉吧!加上10亿存款,总共有11亿6000万……不,有2300万“掉进海里”了,该死,好心痛,准确来说是11亿3700万,这么多钱难道还雇不起专业人士干掉西索?
11亿3700万全花在西索身上太浪费了,我以后还要生活呢!鬼才想继续上班!1亿3700万雇杀手应该够了吧?1亿3700万耶,是我累死累活工作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雇世界最顶级的杀手也绰绰有余!
对,就这么干了,今天忍辱负重,明天干死西索!
社畜咬牙切齿为自己鼓劲,小心谨慎地完成了灌肠工作,直到只有清水流出为止。
吸取先前疼得死去活来的惨痛教训,社畜在柜子里寻找可以充当润滑油的东西。
橄榄油,乳液,沐浴露,护发素……凡是能找到的手感滑溜溜的东西,社畜一股脑的捧在了怀里。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社畜选择直接询问西索的意见,留下了橄榄油。
至于社畜为什么没将自己的资金随身携带,而是较为从容地花了一个多小时完成这些工作,是因为西索主动帮忙保管她的资金。
他说:“我们已经进行了这么多次自由贸易,确信彼此是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社畜知道,西索只是认同她没法在随身携带大量现金的时候完成灌肠工作而已。
西索持有的资金仅剩30万,于是他把枕边的手提箱放到了别处,30万现金则压在枕头下。
社畜整理了1亿3670万的现金,护在身前,很难说她的表情现在到底是更像一只护崽的母鸡,还是更像一条守护金银财宝的龙。
从战斗力方面来看,应该是前者。
好在西索看中游戏的乐趣,始终像只谈交易的“商人”,没有像强盗动用暴力进行抢夺。
“……来吧!”社畜视死如归地对西索说,但她下一刻又举起手,“等一下!我要再做一点准备!等到现在,也不差这点时间了吧!”
“请便~”西索同意了。
社畜不断地深呼吸,往手心倒满橄榄油,开始往自己的后穴抹。她不想让西索看到最难堪的部分,选择面对着西索,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手往后面伸。虽然这幅样子也挺难堪,但她只要不往西索那边看就行!
这是社畜有生以来最大方的一次,一下子就用掉了大半瓶橄榄油。不仅如此,她忍着羞耻,仔细用手指给自己的后穴进行了一番扩张——她可不想被西索操到裂开!又或者躺进icu,甚至太平间。
剩下的橄榄油是社畜特意留给西索的,她低声下气地恳求西索能够给性器也来点润滑,“先生,您的……实在是太雄伟了,是我前所未见的伟大尺寸,我不想死,陪您多玩一会是我三生有幸,润滑以后您还能操得更爽……求求您,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社畜胆颤心惊的样子,大概成功取悦到了西索这个死变态,西索接受了橄榄油。
此时,社畜的后穴和西索的性器都抹足了油,变得油光水亮。
接近两小时的中场休息,挽救了体力值告罄的社畜,同时让西索精力回满,稍加撸动便高高翘起的性器,精神得就像几天都未曾使用过。
“呜呜呜……”社畜躺在1亿3670万的现金上,即使垫了一层衣服也硌人得要命,她顺从地正对着西索,用手掰开双腿,让私处完全展露在西索眼里,“请您……请您慢一点,我这里是从来没人用过的……呜呜……”
社畜明白,西索不会真的可怜她,狗日的西索哪怕有一点点同情心,都不会在她边哭边颤抖的时候,面不改色地把性器抵在她的后穴上。具体来说,性器已经进去一点了。
但总得努力一下,说不定能降低西索把她玩坏的几率。
“那你自己来?”西索浅浅地插着社畜,抱起社畜的腰,令社畜跪在他身前。
社畜正下方是直立着的性器,她小心地沉下腰,终于将性器的头部吞了进去。大费周章的准备相当有成效,她顺利地吞了一半……然后卡住了。
完了,社畜想起来,西索的性器并不是笔直的一根棍子,而是带着上翘的弧度。这个刁钻的形状搭配异于常人的尺寸,完全是一件骇人的刑具。
她第一次和西索上床,究竟是怎么容得下这种东西的……果然是因为那时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吗?!
西索有意再次帮忙,又或是缺乏耐心,发现她停止动作,就捧着她的腰往下按。
“等、等等!”社畜想要直起腿,把身体往上提,可她哪里比得过西索的力气,“呜……太深了……不要……不……等等……等等!”
西索中途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他一巴掌打在社畜的屁股上。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卧室,社畜的眼泪冒了出来——疼的。
“坏孩子~”西索说,“不可以太任性哦~”
“……”社畜把骂人的话吞下去,憋出一句,“打屁股也算钱!”
“哦?”西索眯起眼,再次抬手,“那么打一次屁股,1万戒尼。”
不等社畜答应,巴掌已经打在社畜另一边屁股上,打得社畜眼泪汪汪揪着西索的上衣痛叫出声,身体无意识地又吞了一部分西索的性器进去。
“你……”社畜喘着粗气,眼眶发红,“你有本事多打几次!啊呀!!!”
社畜被西索打得跳了起来,她从西索的性器上飞速抽身时,发出像是瓶盖打开的“啵”的一声。
这狗日的西索打人怎么这么痛!!!!!!!!!!!
火辣辣的疼,社畜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肿了。
钱难挣,屎难吃,社畜赚的每一张戒尼,实实在在都是她的血汗钱。
“还打不打?”西索微笑着问她。
“……”社畜想憋住眼泪,没成功,眼泪一直滚到下巴,“打、打另一边。麻烦您给我匀着打。”
结果西索只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