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你也不想被你姐姐听见吧(2 / 13)
林知微这几天是在闹脾气了,不过自觉没有惹到她,只以为上次折腾得太过,她下面还不舒服,所以自然而然地探手过去摸,拨了拨那两瓣,问了句:“还难受?”
林知微见季宴寒主动提起,心中一动,以为他是要道歉了,结果——
季宴寒话锋一转,无情地说:“谁让你欠肏。以后还敢不敢了?”
林知微气得坐起来:“走开,别碰我!”
“你等着吧,明天我就告诉林佳仪,大不了我和你一起死。”
闻言,季宴寒哼笑了声,似乎不以为意。
他没理会林知微,开了灯,分开她的腿检查私处情况,发现还好,除了刚被插过有些泛红外,没什么凄惨。
倒是那微张的泥泞穴口,看得他喉头微动。
他抬眼,林知微正好看过来,视线相触,本来平常的眼神立刻像有了温度,撞出天雷地火的暧昧火花。
林知微下面不自觉收缩,寂静一瞬后,她开口,说:“姐夫,你给我舔舔,要是舒服了我就原谅你。”
告诉林佳仪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
既然季宴寒不勾引,那就让他伺候自己。林知微是很懂随机应变的。
季宴寒没动,林知微就用脚蹭他侧腰,催促:“快点呀。”
季宴寒一把抓住,声音微沉:“别招我。”
说完,脑袋埋下去,吻住林知微湿润的小穴。
他技术还不错,口腔湿热,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在林知微身体的敏感处吸吮舔舐着,没一会儿,就让她快活。
“啊……哦……左边……用力……再深一点……嗯……舒服……”
林知微紧紧夹着季宴寒的头,不断地抬着屁股迎合,要他给自己更多。
季宴寒尽力配合,但脑袋被锁着,脸上坐了个热情肥沃的大白屁股,到底失了主动权,结束时被喷了一脸水,显得多少有几分狼狈。
“呼……”
他终于能呼吸,抹了把脸,瞪着林知微,嘴唇嫣红,表情不善。
林知微舒服了,真正意义上的,不止身体,还有心里。
就季宴寒刚才这服务,去了鸭店,花大价钱买来的鸭王也做不到更好了吧?
林知微见识浅,反正已经很满足。
她见好就收,怕季宴寒发火,马上凑过去抱住他,感动地说:“姐夫你真好,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季宴寒瞥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下床洗脸去了。
这天之后,两人感情‘快速升温’,正式进入了没羞没躁的阶段,每天晚上,都在这个房子的各个角落里疯狂做爱。
季宴寒还是那副床上花样百出、一旦穿上衣服就假正经的死样子,林知微已经习惯了,甚至自娱自乐,觉出了一些调戏他的趣味。
比如早上上班前,无视季宴寒冷漠正直的脸,强行跳到他身上,把他亲得嘴巴红红,鸡巴硬硬,然后顶着个鼓鼓的裤裆出门。
——尤其那天,已经快要迟到了,司机以为出什么事,上楼来叫他,结果正好撞见季总刚被耍完流氓、肉棒要把西装裤顶破的发情场面。
当时司机诧异的眼神,还有季宴寒那都被捉奸在床了还要强行装作无事发生的淡定表情,看得林知微笑了一天。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这样过了大概小半个月,季宴寒出差结束,要走了。
他离开之前的那个晚上,自然又是一夜放纵。
两人都默契地没说什么,只在最后,精疲力尽之前,即将高潮的那一瞬,林知微掐着季宴寒的胳膊,威胁他:“姐夫,你要是敢回去见了我姐姐就再装不认识我,我可是会闹的。”
季宴寒不置可否,一边使劲儿,一边粗声喘着,说:“专心点,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舒服吗?”
“嗯,舒服……啊啊啊……要到了……”
“忍忍,和我一起。”
大鸡巴啪啪啪地又猛干了几十下,季宴寒低吼一声,浊白的精液射出来,和林知微一块儿到达顶峰。
洗完澡,季宴寒抱着林知微送到床上,转身要回自己房间,林知微抓着胳膊拉住了他:“姐夫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她倒也不是多想和季宴寒温存,主要是意识到他明天就走了,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是挑拨他们夫妻俩,所以就想着等他睡着之后,拍点照片什么的,备用。
但是季宴寒十分警惕,考虑都没考虑一下,一口拒绝:“不。”
他和林佳仪并不经常在一张床上睡,不过也不是没有。同床共枕,温香软玉在怀,会养出来什么下意识的本能习惯,季宴寒从来不心存侥幸。
“哦。”
林知微遗憾,假装生气地翻了个身背过来,说:“那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想抱着我睡觉了!”
季宴寒郎心似铁,真的离开,只说了句:“听话。”
哼。
林知微翻了个身,很快进入梦乡。
次日醒来,季宴寒已经不在了,悄无声息的,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林知微自己住着也没意思,下午就收拾东西,回了自己那儿。
除了追寻一些不为人知的刺激之外,她的生活大部分是无趣的,看书,学习,循规蹈矩,平平淡淡。
就在林知微犹豫着打算给自己发展项什么比较积极健康的爱好时,她妈妈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学校的事忙完了没?
学校根本没事,林知微不想回去,面不改色地撒谎:“还有一点扫尾工作。”
林妈妈说:“推给同学吧,进公司实习的事我跟你爷爷讲了,他让大伯给你安排了一个助理的职位,跟着那些叔叔伯伯,多少能学点东西。”
林知微没拒绝,应了。
主要安排的职位确实要比林知微之前想象中的要好,能跟着公司高层,就算打杂,也不是完全没益处。
林知微做戏做全套,又多磨蹭了一天,次日晚上,坐车回到林家。
大伯不咸不淡,嘱咐了句进来公司就好好跟着学,别的再无多话。
林知微自然是乖顺地应。
她跟在一个副总的手下,那位姓王的叔叔人不错,对她颇多照拂,有什么不会的都让助理耐心教导,很短的时间里,林知微就学到了不少。她本来还诧异大伯怎么会这么好心,后来才知道是爷爷安排的。
就这么上了两天班,第四天的时候,赶上周末,林佳仪和季宴寒回来吃饭。
大伯空有野心能力不足,加之年龄上来,逐渐就处在半退休的状态了,季宴寒因为有能力有手腕,所以才在求娶的时候被看中,答应联姻,一进公司就任总经理。
空有名头,不占股份,实权不大,替人打工罢了。
不过林知微进公司实习的事季宴寒还是知道的,因此见了人,也并不诧异,不热络也不太冷淡、礼数周到的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林知微看不惯他那个装的样儿,趁没人注意,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季宴寒面色不动,专心吃饭,间或与大伯交谈几句,像没知觉。
他和林佳仪依然是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对她关怀备至,满心呵护,任谁看了不夸一句好老公,谁能想到他外面还有人?
一顿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林知微寻了个没人说话的空档,鼓起勇气,说:“大伯,家里住得离公司远,我上次差点迟到了,要是买辆车的话,会不会方便一点啊?”
大伯家住的是独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