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你也不想被你姐姐听见吧(3 / 13)
,出行自然有司机接送,但如果用车时间和别人撞了,自然不会优先林知微。这边又没有公共交通,确实麻烦。
林知微了解大伯,贪婪又虚伪,哪怕她开口要车,要的是自己那部分股份分红得来的钱,大伯肯定也会自掏腰包——否则传出去不好听。
而对于大伯来说,穿衣吃饭不会苛待,让他给林知微置产,那就不太情愿了。
果然,他眉头微动,说:“微微你还小,没几天就开学了,把车开去学校不太好,等毕业了再买不迟。这样,家里远的话,不如你去佳仪那儿住几天吧,正好你们姐妹俩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宴寒忙,平时还能和你姐姐做个伴儿。”
林知微犹豫:“会不会太打扰姐姐和姐夫啊?”
这就有些茶言茶语了,季宴寒看了她一眼,林佳仪倒没听出来,不过态度也不太好,慢悠悠喝了一口汤,说:“随便。”
她是真的无所谓,对这个妹妹谈不上讨厌,当然也不喜欢,只是小时候林知微喜欢缠着她,她有些厌烦,为了甩开还做出过把人骗进柜子里关上的事。
那之后,林知微长大了些,就不怎么找她玩了,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差了有十一岁,两人虽然多年处在同一屋檐下,但更多的就只剩下多余和陌生了。
反正地方大,多一个林知微住进来和多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住进来,也没区别。
林佳仪这样说了,季宴寒也只好附和:“不打扰的。”
林知微放下心来,笑得真心实意:“谢谢姐夫,谢谢姐姐。”
当天晚上,林佳仪夫妻俩离开时,林知微也收拾东西,一并跟着他们回了家。
他俩婚后的新房是繁华区大平层,一百五十平左右,不过买了两层,上下打通,倒是宽敞得很。
林佳仪和季宴寒住二楼,上面是一些书房、茶室、健身房什么的,下面一层基本就是公共区域,厨房、客厅、吧台、影音室……还有两个房间,一间给住家的阿姨住了,另一间正好林知微住。
她一路老实本分、安安静静,话都不多说,到家后,林佳仪进门就上楼,把一切事情都丢给季宴寒,这正好方便了林知微。
他本着姐夫的身份,引林知微去卧室,安排她住宿,守礼地在门外边止步,交代一些客气话:“生活用品基本都有,都是新换上的,要是缺什么了,就跟阿姨说……”
还没说上几句,被林知微一把拽进房里,关上门。
她把季宴寒按在门板上,他脸色不变,继续说:“别太拘谨了,就当是……”
林知微胳膊环住季宴寒的脖子,没等他说完,笑盈盈地打断:“姐夫,你想我了没?”
“……自己家。”
林知微踮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不满:“问你话呢,想我没?”
“老实……”
啵,又是一口。
“想没想我啊?”
“你姐还……”
林知微不让他说完,又亲一下,露出点委屈:“这都多久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姐夫你真的不想我吗?”
季宴寒皱眉:“不……”
再亲。
林知微不委屈了,气势十足地瞪他:“我不管,你要是不想,我就一直亲,把你嘴巴亲肿!”
季宴寒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妥协:“……想。”
林知微笑起来,马上搂紧他:“我就知道,姐夫,我也想你。”
“嗯。”
季宴寒打算推开她,谁知道林知微使上了吃奶的劲儿,愣是扒不开,手还挨挨蹭蹭的,往他裤裆上摸。
这些日子下来,她对季宴寒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拉下裤链,手从前门钻进去熟练地掏裆,抓着龟头技巧性地搓两下,那儿就充血发硬了。
林知微亲他嘴,季宴寒扭脸躲开了,她就顺势往下,舔他喉结,呼气如兰的勾引:“亲一个嘛,我姐姐肯定洗澡去了,还有点时间,快点的话还能做一回。”
“几天没有吃姐夫的大肉棒了,你倒是快活,和姐姐夜夜激战,我下面好痒,馋得快能吃两根了,不信你摸。”
林知微知道什么样的话最能刺激季宴寒,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去。
修长带一点粗糙的指尖碰到柔软蚌肉,第一感觉是嫩,热热的,却挺干燥,完全不像林知微嘴上说得那样饥渴难耐。
季宴寒随手拨了两下,不过也再正经不起来了,被她抓着鸡巴撸得挺舒服,就呼吸微沉,略讥讽地说:“摸什么,摸你长了个小嫩逼?”
是说她嘴上喊得骚,其实连点水都没流。
“哼,”
林知微扭着屁股在他指上蹭,没一会儿,就湿了。
她扬眉吐气,顺着杆子往上爬,说:“姐夫你看,我没骗人吧,它多想你啊。”
“嗯……”
季宴寒借着淫水湿滑,插了根手指进去,里面软肉蠕动,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吸绞,缠得季宴寒后背一酥。
“这才几天没肏你啊,就又这么紧了?”
他寻到深处那点,转着圈儿顶弄,一边把人弄得娇喘连连,一边问:“自己没偷偷玩儿过?”
“没有,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哪有姐夫好啊……啊……”
季宴寒的鸡巴前端也流水了,林知微抓着那根粗家伙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感受下面密密麻麻的快感。
他没有塞更多手指进去,只放了一根,速度也不快,很不激烈,慢吞吞地抽送着,比起纾解欲望来,更像是调情、挑逗、亵玩。
但他技巧实在是好,身经百战下来,对林知微的身体比她自己都熟悉,抠挖、顶弄、抽插……时不时旋一圈儿,她又实在敏感,没一会儿,就颤抖着高潮了。
“唔……姐夫……”
林知微知道自己在哪儿,家里有谁,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紧紧攥着季宴寒硬邦邦的鸡巴。
他不知道疼还是爽,低低抽气,说她:“看来是真想了,一根指头都能把你肏高潮。”
边说,边把湿淋淋的指头抽出来,没马上拿开,而是大掌一包,整只手把林知微泥泞不堪的阴户捂住,说:“你不是爱潮吹吗,别喷我身上了。”
林知微本来没感觉,听了季宴寒这话,就甩开手里硬邦邦的鸡巴,抱住他胳膊,两腿用力夹紧那只温热的手掌,像夹着被子自慰一样,在高潮余韵里,找着角度,自己扭着屁股哼哧哼哧磨了几分钟,硬是把自己给磨喷。
季宴寒掌心包着,潮液没溅到衣服上,只是弄脏了他的手。
“哦……嗯嗯……姐夫的手掌心也让我好舒服……”
林知微声音不大,叫得倒是骚。任何一个男人被喷这么一手,再听过她叫床,能忍住不提枪肏一顿的,都不正常。
季宴寒已经硬到了极致,鸡巴从裤链里戳出来,兴奋地一跳一跳。
林知微没再勾他,等平息下来后,却是故意说:“好了,姐夫你走吧,再不上楼我姐姐该发现了,再见,晚安。”
她从季宴寒怀里退出来,不缠他了,打了个哈欠,一副酒足饭饱之后打算要睡了的餍足样儿。
季宴寒哪里看不出来林知微这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但是,他火都烧起来了,她说不用就不用?
“呵,”
季宴寒冷笑:“自己吃饱喝足,我你就不管了?”
林知微眨眨眼:“那,我帮姐夫打出来?”
不等季宴寒说话,她婊里婊气,又马上说